垂源三川

宇宙是流变,生活是意见。

【博君一肖】最后一页

一个无聊故事 

BGM:idontwannabeyouanymore-Billie Eillish

 私设ooc 表叔和他的大侄子 勿上升

18:50,摇摇晃晃从slefrige柜姐的手里接了大包小包的东西逃出来,伯明翰安静下来。
英国人五点的晚高峰已经过去,街上的店也都关得差不多了,他们两个把东西寄在车站的存柜,去赶七点半去利物浦的火车。


是肖战team的聚会,算上王一博这个外来的,有三个中国人,一个日本人,两个褐色人。其中一个说是从印度尼西亚来的,肖战却总说他口音像泰国人,不过也无所谓,大家反正就只是吵,也不管别人听不听得懂。


19:50,那个叫于斌的男生觉得闷,说要打牌。
王一博只会斗地主和吹牛皮,可剩下三个人都不会玩。他们说要玩的王一博也没听过。肖战把帽子倒扣在有些炸毛的脑袋上,轻咳一声,拍板玩Uno。
王一博听过,但不会。只知道这里的留学生每天都靠这个和麻将打发时间。 
肖战让于斌教王一博,自己去洗把脸。王一博略警惕地看了看剩下的四个人

——

这里面会不会有肖战喜欢的人?
于斌教得很耐心,可王一博心又不在牌这里,应付地听了两句,向他保证自己会了,然后对着肖战的座位洗牌,头都没低。


19:55,肖战回来了,眉毛沾着水渍,鼻梁,红唇,流畅的下颌线。好漂亮的一张脸。
他看王一博丝毫不走心地洗牌,气笑了,把牌拿过去,自己重新洗。 
“给我讲讲,这牌怎么玩的。” 他娴熟地洗牌,同时又看王一博有没有认真听于斌讲玩法,端着一副装出来的认真样子,像老师检查作业。
王一博这时候才敢光明正大地看他了,努力在脑袋里搜索关键词,蹦出几个字来:“就是...如果你的牌颜色或者数字和上家一样,就可以出...然后,然后...” 
“如果没有呢?” 他没有抬头,对面的日本帅哥在给于斌讲笑话。好吵。脑子痛。

“没有就摸一张,如果是就打出去。”王一博把头靠在座椅靠背上,揪自己的头发玩。

“不是就留着,记得用功能牌,”肖战补充,洗好牌,叫他们过来玩。
“谁先打完谁就赢了。”

 于斌是第一个,按顺时针出牌,肖战是王一博的下家。整局游戏肖战没打过王一博一次,让王一博这个新手先脱手赢了。肖战过于坦荡的偏心惹的两个印度尼西亚人有点不高兴,骂他没有竞技精神。

肖战笑了,买了一打belheaven,单手递给每一个人,做足社交场的那一套,请他们多包涵。他态度太好,倒让那两个人不好意思再说什么。王一博冷眼旁观肖战这一系列行云流水般的动作,明明是讨好的目的,可却难以抑制那股与生俱来的居高临下。

是的,王一博真实地感觉到,肖战已经难以和他记忆里那个模糊又清晰的轮廓完全重合了。

 

日本人喝酒上了头,挥着酒瓶说要再来一局,肖战推辞说自己玩得不好,觉得没意思,要去厕所抽根烟。

骗子。他以前每年过年都跟王一博爸妈打牌,没有什么牌玩得不好的。

过了两分钟他还没回来,王一博说尿急,冲着车头跑过去。

肖战在车头吞云吐雾,特呛。还好晚上乘务也猫在休息室里,没人管他。他看见王一博来,吐了嘴里的白烟,把还着着的烟夹在中指和无名指之间。毫不掩饰地直视他,像是知道他会追过来一样。

这个眼神太难解读,无奈、鄙夷、疼爱,王一博不知道那是什么,但一定不是长辈对晚辈正常的感情。王一博气不过他这样亲密又疏远的样子,抓着他的手,把他压在镜子上,仰头吻上去。

好浓的烟味。
肖战反手把烟在水池上熄了,抱着王一博的腰,手慢慢上移,推起他的黑色T恤,王一博激灵一下,确定门是锁着的,低低地骂道“操”。
肖战笑了,手却在腰带上没停,“是你先来撩拨的,小朋友。” 
王一博被他一声“小朋友” 弄的浑身的火直往天灵盖冲,竟然往前一步,真的压在他身上。
羞耻心,全没有了。


肖战看了眼表,还有二十分钟到利物浦,他给王一博把衣服穿好,开门回去。

坦然得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。

王一博靠在墙上,撑着水池才堪堪站起来。心想,这他|妈算什么,长辈的合理逗弄?

等王一博坐回去的时候,大家已经在收拾东西了。王一博跟在肖战身后,乘务对肖战说,“你弟弟很帅。”于是王一博又开始别扭了,操,是不是在欧洲人眼里只要是黄种人就都有血缘关系?
广播提示到达利物浦,他们下车。利物浦的寒风里,王一博听到肖战背对着他说,“别喜欢我了,怪没意思的。”
王一博没有搭腔,只当听不到。


到酒店的时候,肖战果然去跟于斌住了一个房间,把王一博一个人扔在单间。王一博听着风声问自己,于斌知道肖战喜欢男生吗,他喜欢肖战吗,他们会做什么呢?

他确信自己过去的十九年里永远为肖战留一个位置,但肖战怎么想他、怎么想他们两个之间的关系,他不知道。

 

3:25,认命似的把头埋在鹅毛枕头里,少年终于在无数个疑问里睡死过去。



end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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